这样的姿势下,他表现得像个束手就擒的罪犯,等着被她处置,直到受不了她慢悠悠的动作,捧住她的脑袋压下来狠狠吸住她的舌头,从下往上重重地将她顶起,频率快到她来不及发出一声完整的呻~吟。
她攀附着他,从榻上到案几,从案几到地毯,从地毯到墙壁……
每一次到达顶峰过后便会发出一阵欢快的笑,似乎要将过去这几年所有丢失的笑声全部找回来。
数不尽到达顶峰的次数,叶姿脑子里只有一句话:过去征战沙场多年的摄政王,练就的床上功夫果然了得!
惹火上身的女人软软地趴在血气方刚愈战愈勇的男人身上。
“嗯……先睡一会儿嘛……”她的嗓子哑得厉害,香汗淋漓,身心是从未有过的满足。
修长的手指在他们结合的地方轻轻揉捏,以缓解她的酸痛感。
他吻着她白皙的后颈,温柔的话从他嘴里吐出来显得格外违和生硬,“我爱你小叶子,不要离开我。”
叶姿艰难地动了动身子,迷迷糊糊道:“皇上不出去……臣妾连床都下不了,如何……如何离开……”
自叶昭仪被解禁后,皇上每晚都会到长生殿歇息。只是两个月过去了,叶昭仪的肚子仍然没有动静。
这件事情已经在后宫乃至朝中暗传了个遍。
这无疑是给那些觐言请楚戈选妃的大臣提供了个良机。
帝后之位仍然空虚,人人都想把家中聪慧美艳的女儿送到皇帝身边。
因为帝国有规矩,嫔妃在没为皇室生下子女之前,不可立一品贵妃。楚戈虽然没有立后,但后宫两位没有皇嗣的妃子是不可能升为皇后的。
这件事情楚戈多次解释,但叶姿并不在意。
少女怦然心动的情怀虽然不在,但她对他的感情一点都没变,她相信他,便不再在意帝后的虚位。
三年前,他让她等他,因他写在地上那句她来不及看到要娶她的话,她用心等待,心中决心已定,就算再也没办法在一起,她也不会变心。
过去与苏蔓的明争暗斗,再苦再委屈,她仍然没有要帮他生孩子的想法。
后来她将计就计,长时间服用苏蔓送来的食物,怕是对身体有所损害。
叶姿算了算,自从两个月前和楚戈误会解开起,她就再没碰过避子汤。
她夜夜承欢,竟还未怀上,未免太过奇怪,苦思不解,最后才想到苏蔓。
第二天,叶姿避开楚戈,偷偷请来太医。
“回昭仪娘娘,依娘娘所言,娘娘过去常用过重分量的避子汤,日积月累,难免损了身子。加上娘娘前一阵忧思过度,肝气郁结,导致身体虚寒,若要受孕,恐虚加以调理。”
见太医诚惶诚恐,听上去颇为委婉地回答,叶姿有种不好的预感。
“太医这话究竟是何意思?是我短期内不能受孕,还是……恐难怀孕?”
“怕是……怕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