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瑾问：“那是这个店吗？”

她摇了摇头，老实说：“不知道。”

“求我，我帮你。”他补充说：“不算机会里。”

“求你。”

便宜不占白不占。

沉瑾：“系统不让违规警告我了，你加油。”

林锦见：“………”

孤人精，她勾了勾唇。

回神时她才发现，李秋燕的脸颊已经挨上了几巴掌，她瞄了眼校长，校长却侧头装作视而不见。

资本的力量。

柳茵菓似乎还没解气，已经有几个同学在开录了，她皱了皱眉，决定做这个正道的光。

林锦见轻声出口道：“别打了。”

柳茵菓不理她，紧拽着李秋燕的头发。

“………”林锦见：“你想上热搜吗？”

柳茵菓猛的望后看了眼，有些同学的手机还没拿下来，脸上浮现一抹尴尬。

“操。”柳茵菓破骂了声，将拽着李秋燕的手松开，看向自己油光满面的手一阵轻呕，反胃的说：“真他娘的恶心，多久没洗头了？这他妈真是女的？”

李秋燕红了脸，反驳道：“我他妈又没让你摸。”

“嘿！”柳茵菓睁大眼圈，又想上，被林锦见拦住。

李秋燕这势头劲上来了，和林锦见平常看到的乖孩子完全不一样，她仿佛变了一种人，咄咄逼人道：“怎么？打啊，不敢打了？以前不是打的挺欢吗？打啊。”她指了指脑门：“往这打，来来来，往这打！”

她气得自己锤自己，柳茵菓呆木在那，她喃喃道：“疯子…”

“我是疯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啊！我是疯子！被你们逼疯的！”她一副苦笑表情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校园暴力好玩么？柳茵菓？好玩吗？我就是这样被你们玩三年的，哈哈哈哈哈哈！！！你别急，下一个就轮到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柳茵菓的脸一点点煞白，林锦见连忙道：“你别信她，她疯了。”

“我是疯了，我是疯子！我是疯子！我是疯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笑声越来越凄冽，甚至有点像那个危房里婴儿的哭声。

柳茵菓被她吓坏了，连忙往林锦见身上靠，害怕这个丧心病狂的李秋燕会不会带一切千奇百怪的东西来杀她。

“别怕。”她看了眼缩在她怀里的柳茵菓，道：“你不是挺能耐？怕什么！”

“不行啊姐……”她的声音像要哭出来：“我…我妈不让我跟疯子玩！”

“噗嗤。”

柳茵菓急哭了：“你你你，你还笑！”

林锦见对她说：“做回自我挺好的。”

见着柳茵菓发愣，她补充道：“还蛮可爱的。”

“切，谁要可爱。”她嘟囔着，手却没在林锦见身上撤下来。

☆、百人亡

“李秋燕，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她温柔说：“我相信不是你做的。”

李秋燕懊恼不已：“我已经承认了，为什么不直接判我刑，问那么多干什么！”

“李秋燕，据我了解你已经成年了。”她沉下脸说：“你现在做的一切面临的不是无穷无尽的监狱，而是死亡。”

“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林锦见说：“你确定吗？”

她似乎横下了心，不知是谁给她灌得迷魂汤，让她连死亡都不惧怕：“我确定。”

林锦见面无表情：“那你告诉我你的犯罪过程，我不相信你这么小个能把他们都撂倒，把你的同伙报出来。”

“没有同伙！”对于这点，她极力否认：“全部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干的，没有任何同伙，要杀要剐随你便。”

柳茵菓气红了脸：“你丫杀人还光明正大！我□□…”

她还没说完，林锦见淡淡打断了她的污秽词说：“尸体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