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种有教无类也是有不足的,那就是在孔丘眼里,人是分级的,他觉得只有读书才是高,而他所定性的那些书是一些哲学为主的书籍,除此之外,那些实学,比如栽花种田,工艺技巧,孔丘全然不放在眼里,不屑一顾。并且他瞧不起和他学习的那些工农商出身的人。不过孔丘也不是真傻,他倒还算是看重经商的学生,为什么,给钱呀!
不过除此之外,也就是如此了,再也没有其它了。
所以说,孔丘只是开始了一个私学的时代,但平民大众真正开始普及的教育,却是直到了民国都没有实现!纵然有广大的人能够学习,也不过是有钱人才可以,穷人中能学习的,真的是太少太少了。
在此时,战国时代,学习知识的也多以官府为主。
比如公孙鞅,为什么公孙鞅那么牛,可以在后时进行商鞅变法,持一国内政牛耳二十年?他哪来那么大的本事可以当四界美国总统的持政期?因为他出身于公叔丞相府,在魏国还是天下最强的时候,在前人李悝变法成功后,公孙鞅在相府吸收学习到了这时知识,最后他把这一切带到了秦国。
所以说,魏国就好比一个实验田,李悝变法后的一切研究数据都跑到了他的手里,最后这些科研成果商鞅把它给了秦国。毕二十年之功,成秦国六世强大之基。
学生们依次离开,刘羲在这个简陋,但同时代算得上豪华的学窑中小坐。他在心里感叹,刘羲并不知道现在种下的种子会起到什么样的效果,事实上不要说刘羲不知道了,那些学生们也不知道。但是……三年后,正是凭着这八十名学子中的大部,刘羲指挥并完成了肤施之战,一次性消灭赵军十万以上,把整个无定河区揽在怀中,成就了无上的东骑王威名,并且得到周王室的肯定。后世人感慨,诗人陈陶写下了名诗《陇西行》。诗云:誓扫赵奴不顾身,五千貂锦丧北尘。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深闺梦里人。
刘羲回到了青石堡三楼,他可以肯定,猗涟现在还在生气,但那不是他可以管的,刘羲不想在这种事情上费神,或者说,现在随着刘羲产业的铺大,他对猗涟的需要已经越来越少了,随着猗梁的失势,现在真正能给刘羲帮助的是白氏,这也许很现实,但现实就是现实。
许是上楼的声音告诉了白雪,她从妹妹的门里出来。
白雪的脸上带着泪,心情不是太好,显然是给白露的惨况吓得。但她不能随自己的性情发火,甚至于她知道,妹妹也不想她发火,自己的妹妹甚至愿意这样,这只是人家自己闺房里的情调而已。
白雪的手在瞬间放在了腰间,在她的腰上,有一柄越国铁匠的名器,越女缠腰剑,那把剑轻薄柔软,以青玉为柄。这把剑虽然可以杀人,也算得上利,可如果碰击重钝之物,却是不行。当然,这都是次要的,真正重要的是……
白雪离开了,刘羲完全可以明白白雪的气愤与伤心。但她什么也都做不了。在刘羲面前动武?那可是笑话!
刘羲淡然看了白雪的离去,挥退了手下,自行进入白露的房间。一众的侍女知机的退下,连小清也都退到了外面,只有阿奴随着刘羲。
“你好点了么?”刘羲进来问。
榻下是柜子,里面放了冰,白露爬在上面,一方白纱铺在她的身上。她的身上,是篙草编的席子,这席子经甘草水洗泡,十分清凉。
“已经好了……”白露微微的说。在中午时,白雪没给刘羲面子,给刘羲摸了下屁股,就大叫起来,这种事真是不好说的,结果刘羲当然是生了一肚子的气。说来算是一种面子上的挂不住吧,刘羲在心里生气。
如果是一般人也就算了,可了解刘羲的人却是知道,刘羲一定会就此报复。这是很正常的,白露生怕刘羲会对付白雪,只好跑过来以身伺虎了。一个是姐姐,一个是丈夫,白露能做的就是委屈一下自己。
最后,给刘羲开了他一直想要的爆菊花。坦白说,刘羲并不想这样的,在他看来,白露还太小了,刘羲好色甚至有点性变态,但并不是说他就真是一个疯子,所以他一直克制着自己不动白露的后面,事实上到目前为止,他也只不过开了月勾的屁眼。至于猗涟,刘羲试了一下,但丫的反应太强了,猗涟拒绝,刘羲就给她了个面子。
不过白露却是主动送上门来了,这种事情本来她是害怕不敢的,她也知道如果她不愿意刘羲是不会强迫她的,不过最后她还是主动送上门了,既然她自己主动送货上门,刘羲自然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再者一说,由于白露要走了,刘羲想到长久可能碰不到她,这朵才吃了几天的小嫩花,刘羲的心里就滋生出一股子的邪火。现在,正好逮着机会发作一番,结果……小姑娘就和刘羲在这个下午的时间里谱唱了一曲——菊花初始为君开。
刘羲已经尽了心,在事前用了油,还做足了前戏,但女孩还是太娇嫩了,伤口到底是破开来,流出了血。刘羲在事后上了药,可那伤也不是一下子能好的,刘羲只好让她这样趴着。
刘羲小心的拿开了白纱,他轻轻的松了一口气,在他开了女孩的后花之后,女孩的臀部明显张开的洞口触目惊心,白露自己就哭了,怀疑疮口不会愈合,好在刘羲说了一大堆的话,再加上是第一次做玉树交欢,所以现在伤口明显闭合了。刘羲翻开来看,白露发出羞人的轻哼,刘羲微微一笑,他知道白露在献身之前排过了一次便,但这还是要控制的。
“如果要排便,最好等明天,那样会好一点……”刘羲轻声的说,同时,他人也上了榻,手在女孩的身上缓缓游走。白露舒服的呻吟着,然后道:“你坏死了,我姐看到都哭了……你们男人怎么都喜欢这种东西?”
刘羲轻笑道:“怎么,你听到过很多这种事么?”
白露道:“你忘了我家是开什么的,洞香春,消息海,可不见得天天说国局政事,你不知道,那些说家长里短的人更是多,有一次楚国来了一位夫人,结果没两天,就给我们揭出了一切,原来她的夫君不能房事,但她的夫君家里有一条犬,那位夫人每天要做的事就是和那条犬一起欢好,让她的夫君在一旁看……”
刘羲道:“这种事你相信?”白露缓了一缓,道:“从前是当笑话听的,觉得是真的,但不敢肯定,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想着呢,就觉得人和狗怎么可能……但这种事传开后,听说魏国有些贵人也拿这一套在自己家里玩,有些人还拿这一套专门惩罚下人仆妇,听着觉得厌恶,但现在我已经知道这种事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