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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卫就是负责北信君身边警卫工作的一支女军,她们多由东骑中的小女奴中组成,除了负责北信君的安全,她们还要在必要的时候替北信君解决生理欲望。水镜本来是不愿意做这件事的,但白舆不是一个人找她的,而是和柒金茧一起逼她。水镜不想,可惜当时桑纹锦不在,而当她开始这一工作的时候,却不由的栽进去了,她不想自己的人成为北信君的玩物,于是她如同一只老母鸡一样盯着北信君,生怕自己走了之后,这支内卫就会沦为……那种存在,不过这也意味着……另一种可能的危机。

经过了一个晚上的欢愉,法学弟子们很开怀,的确,没有美丽的舞看,但却有一批歌伶在唱歌,东骑以歌闻名,东骑的歌很多,老公叔死前一曲震动天下,只是会唱的人多是民间,和所有的形式一样,虽然东骑的歌很有名,但在当时,还不大容于宫廷之中。可在东骑却是能到处听到,而且东骑现在也有一支乐队,这是由姬萍带领的乐队,乐师们非常善于排乐,她们的技术都是姬萍指点的,水平非常厉害,而且有北信君注入的现代军乐,使东骑的乐曲非常与众不同。王良更是举杯欢庆,总而言之,东骑用别开生面的欢宴欢迎他们的到来。

直到阵阵的钟声响起来,愚饰邪翻身而起,他这才发现自己一众人竟然喝得全都醉了。

当愚饰邪叫醒了随众的士子们,他们才发现,天已经大亮了。

见他们醒来,一队宫卫侍女进入,她们奉上了清水青盐给众士子清洁,愚饰邪拿着手的里的东西道:“这是什么?”侍女道:“这是牙刷,我们的一种清洁牙齿的工具……你们没有用过么?”这的确是东骑的东西,但仅仅只是魏国才有出售,而不是其它,不是齐国,北信君也没有在意,结果这些士子们竟然全都不知道。这时,他们才意识到东骑的与众不同。

在宫外的廊口,众士子漱过了口,又有侍女奉来了早点。愚饰邪带头问:“君上呢?”

侍女歉意的说道:“此事不是我们的事,我们不知道,君上的事情只由君上身边的人知道,我们不是君上的侍女,我们不负责君上的事情……”总而言之一切,她们什么都不知道。

愚饰邪再问:“昨天的那位大统领呢?”侍女道:“大统领一早就去办公了,她让诸位醒了之后在侧殿等她。”任弗跳过来道:“等一等,你是说……我们不是为了君上工作……而是为那个女统领做事?”侍女犹豫了一下道:“这不一样么?”任弗道:“这怎么一样,为君上做事是为君上做事,可现在我们却成了那个女人的手下?”

侍女回道:“但是这些一向都是大统领发令,大统领就是替君上做事,一样的呀?”

任弗不悦的挥手道:“下去,下去,什么都不知道……我们竟然要在女人的手下做事?”

愚饰邪抓起油炸的油条边吃边道:“吃过之后我们去问了不就知道了么?这是什么……味道不错……”士子们把这些食物吃光,然后在边上的侍女引导着进入了一个偏殿。

在昨日的宴席上,还是地地道道的东方风格,也就是分案席坐。可是这间殿,虽然小,但却是布着长长的条椅和长桌,这是典型的东骑风格。一共三个长条桌椅,足够这里百多人的士子们对面而坐。士子们不习惯的坐着,直到王良的到来。大门“嘎吱”的推开,众士子们这才发现,在自己进来后,原来这屋里还有另一边的门,和中原不同,没有多余的布置,这就是一间放着桌子和椅子的房间。王良一身蓝色的军衣出现,她的身边紧紧随着四名卫士,和昨日笑嫣如花不同,现在的王良脸上全是一脸的肃穆。

她来到了令考其身后,这是中间的长桌,而且是上首座。对着令考其道:“这是我的位子!”令考其讪讪一笑,不好意思的让开,当他在别上重新坐下之后,王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她整理了一下在众人眼中很突兀的竖翻领的蓝色军衣,把白布制的手套从手上摘下来,然后伸出手,“叭”的打了一个指响。这个动作是她和北信君学的。但显然,这个动作吓了众学子们一跳,他们显然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现在的王良无论是神情还是态度,都与昨夜判若两人。一种隐隐的大度之气自然流露出来。特别是她的脸上还戴着北信君给她的红色墨镜。透过水晶的镜片,可以看见她的眼睛不带任何感情,但事实上,她的眼睛全是血丝。王良一向很忙,这种忙是非常人所想的,对于墨镜的满意,就在于它可以挡住王良身上的疲劳。

指响结束,在王良的身边,一个卫士站出来,他的怀里抱着一份白纸,在每个人的身前,摆了一张纸,同时每张桌子上放了两支笔。王良用手指敲着桌子道:“君上把你们全交给我,现在我就是你们的最高长官……”一直等着说话的任弗道:“我们为君上而来,不是为你!”

王良侧脸望向他,手把墨镜一压,用露出的眼睛看他一下,然后扶了扶自己的墨镜道:“无论你们是为谁来,现在你们要做的是……写下自己的名字……不要看他们……”这个他们是突然又进来的一批人,他们看着每一个士子,然后在自己手上的纸上写着东西。王良解释道:“他们在给你们的身身材下定义,然后会接你们的身材准备官衣,而你们写在纸上的是你们的名字,你们的年龄,还有其它,家里有多少人,父母是谁,都要写,从前住在什么地方,也要写,还有你们大致的经历,我们要用它来建立你们的人事档案,给你们入我们东骑的国籍!一会儿,我们会给你们你们的身份名牌,名牌一定要时时刻刻戴在身上,东骑的法令,一定要有名牌,没有名牌就是外国人,外国人要有路引,要有在境的限定日期,什么都没有的,并不能证明自己的,是要给杀死的!至于你们的官位……”

王良从身边抽出牛皮夹子,在里面拿出一份文件,看着说道:“我们会给你们四个职位,一个是立法会,他们是定立法律的部门,同时也负责对法律进行监督和修改!二是大法庭,一个法庭至少需要一位法官,一个城也必须有至少一个法庭,我们至少先期就要十五个以上的法官,我们还要监察给事厅……你们将和墨家一同负责这一部门,监察给事厅的作用就是监察百官,你们只做搜集和调察证据。在此东骑的官员要财产透明,你们要公布自己每一笔所得的财产说明,如果有说不明来历的财产,那就麻烦了!如果有人向官员行贿,那么上交可得十分之一!私自截留,那是要查处的!不过我认为,你们最先的是要把法令立起来。”

王良说的很快,她没有给法学士子们说话的机会继续道:“东骑要立很多法,其中诸如《东骑普通民事纠纷法》《东骑重大民事刑杀法》《东骑工商物业管理法》《东骑国民税务征集法》《东骑林业管理保护法》《东骑男女婚姻法》《东骑农庄公社管理法》《东骑农庄副食品管理法》《东骑牧民草场管理法》《东骑水土环境保护法》《东骑城市环境管理法》《东骑县镇管理法》《东骑治安条例法》《东骑文化市场管理法》……”

避纯粹道:“等等……那个……《东骑文化市场管理法》是什么意思?”王良扶了扶自己的墨镜道:“就是一些歪理邪说,比如儒家的教典,君上很讨厌,不能容忍一些这类的文化物出现,还有什么阴阳五行的学说,那也不行。或者说这些东西可以有,但不能以书的方式流通出现!你们会发现东骑有纸,还有一些……你们现在不懂的东西,印刷!我们可以把大量的文字印在纸上面,这样一大车的竹简的文字,就一沓纸就可以了,然后装订成书!也就是说在东骑的市场上,书会成为一种流通起来的东西,一旦文化流通了,一些不好的东西就要杜绝,不能因为如此而影响本国的国民!”

进行解释了之后,王良道:“我们还要有《东骑宗教事物管理法》《东骑官员行为管理法》《东骑外事交流行为法》《东骑私有财产保护法》《东骑财产合理继承法》《东骑官员责任到位法》《东骑国民保护法》《东骑技术专利法》《东骑发明奖励法》《东骑国民荣誉法》《东骑国民死葬法》《东骑国民纳妾法》《东骑军人保护法》《东骑军属保护法》《东骑书籍出版法》《东骑少年军训法》《东骑民团责任法》《东骑比武决斗法》《东骑国主行为条例法》《东骑国主财产管理法》《东骑货币流通法》《东骑边关管理法》……”

一共两百多条法令,这让法学士子们头痛,愚饰邪忍不住道:“这是什么意思?”王良明确道:“这是你们的事了,你们要把这些法令充实起来……”

第396章 新式的军备

王良扶了扶自己的墨镜,明确道:“这是你们的事了,你们要把这些法令充实起来,在两个月的时候,每完善一条,我们就会拿去印刷,然后让识字者公告各城各镇各县各农庄。它们就是我们东骑的法,也是你们的法,你们会把这些执行起来,当然,这些法令是君上定下来的,有不足,你们可以补上,本来是要你们来定立的,但问题在于这要太多的时间了,所以我们现用这些,你们有好的,就定立,我会留下两个书吏,他们会把你们认为可以的法令记录下来,让我们一切动起来,你们可以开始,现在就!”说到了这里,王良站了起来。

之后两个书吏进来了,他们每个人都抱着一沓子的纸,还有一筒子的笔。一个书吏道:“各位可以开始了,我们这里有李悝的《法经》,还有其它国家的法学,你们可以用之于参考!”于是他们就开始了工作,这在开始自然是不如意的,学子们的速度很慢,他们五天才可能议好一条法,最后王良假着北信君的命令下达了一条催令,那就是不要管其余,先把速度提上去,然后法学者们几个人聚在一起,诚如北信君之前说的那样,三个臭皮匠在有的时候的确是比得上一个诸葛亮,先不必求其完美,只把法律法规定立起来。

其后,法学士子韩多、比正二人开始办立法家学馆,这座法学馆按北信君的意思,分成了三部,一部是专门用于刑名之学,也就是学习破案的知识,刑名的规则。一部是专门记背东骑的全部法律,并且在其中分类,他们的未来就是走向东骑,向百姓解释东骑的法律法规。因为东骑的法和现代的战国不同,太多了,现在可以说对法制管理全面的,也就是东骑了。

在古时,最初的一部有系统的法是古巴比伦王国的汉谟拉比法典正文共二百八十二条,内容包括诉讼程序、盗窃、军人份地、租佃、雇佣、商业、高利贷、婚姻、继承、伤害、债务、奴隶等方面,可这也是不足的,想也是知道,整个汉谟拉比法典刻在一块黑色玄武岩柱上,岩柱高二点二五米,上部周长一点六五米,底部周长一点九零米。这样区区一块的石头,能写多少东西?可是在这里,东骑的法光是分类就有二百多条了,每一条都要进行更细的分类,在这种情况下,东骑就必然的要足够的解说法律的人,他们就是律士!北信君承认他们是士子的一种,享受士子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