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心中,都觉得这一场斗技其实毫无必要,这可不是切磋的时候。
曾茵茵毫无意义的挑逗招惹,戏芝兰过于激愤冲动的性子,使得二女的拼争透着一股潜在的危险性。
正好趁机制止。
戏芝兰和曾茵茵也听到了那声长啸,心中都很震动。
作为女子中少见的暗境好手,她们比寻常男子更明白一步一步走上去的艰难,因此,对高阶力量的敬畏也更加虔诚。
戏芝兰娇躯一闪而回,瞥见覃钰担忧的面孔,嘻嘻一笑,心中便敞亮了许多。
“钰哥哥,脸怎么这么臭?”
曾茵茵则回转头去,看向声音扑来的方向。
半空中忽然传来清朗醇厚的说话声。
“王剑主,史府君,鄙人赵嵩,不远千里赶来相会,敢请一见。”
这声音广阔无极,几乎笼罩住周围十余里方圆的天空,覃钰、盛昌二十余人,人人听得清清楚楚。
戏芝兰猛然叫道:“原来是他。”
覃钰蓦地看向戏芝兰,见她小脸飞红,似乎想起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
“他是谁?”
问话的却是唐楠竹。覃钰转头一看,盛昌、曾茵茵等几乎所有人的眼光,齐刷刷地瞪向戏芝兰。
戏芝兰没想到会发生这一幕,眼珠一转,走近覃钰,附在他耳边说了两句。
覃钰脸上一头雾水,似乎对戏芝兰的话不太理解。
“妹妹,接着。”曾茵茵忽然微微一笑,纤手一抛,丢了一物过来,光华闪闪。
覃钰伸手欲接,曾茵茵道:“不是给你的哦!”
覃钰一怔缩手,戏芝兰已闪身抓了过来。
却是一根火红色的凤凰步摇。
所谓步摇,简单说,就是带坠子或旒苏的发簪,一种用于妇人头上的高级首饰,质地为金银玉石不等。在汉代,多数时间由贵妇使用,也算是一种等级与身份的象征。等到宋明之后,才会作为女人常用饰品,大量普及开去。
当然,现在已经是进入大动荡的汉末时期,寻常人家用了也就用了,没人再会理会这些细枝末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