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钰点点头,这事许多人都知道了,隐瞒也没有意义。
“那太好了。有人托我送你一句话。”
覃钰明亮的双眼看着蒯琪,等着他的下文。
“水深而回,木落归本。”
(作者注:《荀子·致仁篇》说:“水深而回,树落(则)粪本”。后面半句太俗,不合寄语者身份,略修改。)
覃钰一皱眉,什么个意思?这是欺负我读书少啊!
“那人就说过这么一句,我这话可就算带到了。另外,今日小友救命之恩,蒯某他日必当相报。”蒯琪见覃钰窘住,笑一笑,也不解释,拱拱手,转身又回去了。
赵嵩见二人先后回转,立刻问道:“覃钰,我们的交易?”
覃钰苦笑,这连轴转的。
徐登更是苦笑,居然还有插队的。
覃钰走到赵嵩身前,附在他耳畔,低声说了几句。想了一想,又说了几句。如此反复数次。
赵嵩一开始还在微微点头,口中嘀咕:“原来如此……这样啊……好……”听到后来某一段时,忽然间身形凝固,一动也不动,似乎陷入了沉思。
覃钰说完口诀,也不管他听懂没听懂,当即退开,直接走向徐登。
“徐先生,我知道你也有话跟我说。”
徐登傻笑:“现在我忽然觉得无话可说了!”递给覃钰一个同样硕大的羊皮袋。
“你赢的赌注,我都换成了金饼,一斤一枚,这儿有三百枚,一共三百金,你收好。”
覃钰也不客气,接过袋子,哇,太沉了!
三百金,就是三百斤金子,汉时一斤,抵现代半斤,那也有一百五十斤重。
这一皮袋黄金,就是一百五十斤金子。好在都是暗境,力量不弱,不然真够一瞧的。
“对了,还有这个牌子给你,明日我会派专车去接小友的。”
覃钰接过那面小小的素色牌子,触手微凉润滑,低头一看,细长如拇指大小,竟然是一面磨工精细的平首玉圭,长条状,两面的中心处各刻着一个圆形篆字,覃钰却不认得。
“这是我货卖世家的明玉符,正面为货,背面为徐,顶级贵宾符。小友你收好,到时在唱卖会中收购拍卖,只需付足5成实价。”徐登直接传音道。
覃钰闻言大喜,他正愁身家不足,没想到天上偶尔也会掉馅饼。
5成实价,那就是半价啊!
唱卖会竟然有半价的贵宾卡啊!做梦都想象不到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