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复杂的心情,好比大学同学或工作同事中异性朋友,原本关系一般,忽然哪天聚会吃完饭,女同学或女同事,借着酒劲拉你偷偷进了卫生间,扯开你的腰带,为你吹了一把,完事之后,醒悟过来,气氛绝对有点尴尬。
辰凌重新系好腰间蟒带,整理一下衣衫,看着柳青茵娇美无暇的背影,不知如何安慰,伸手一搭,轻轻道:“柳姑娘,擦完了没?咱们是不……改回去了?”
“啊!”柳青茵这才想到,自己也要回去留宴的,可眼下发丝凌乱,满脸淡妆被冲淡了,而且粘糊糊的,好不舒服。
“我……我得回去修个妆,你先自个儿回去吧。”柳青茵背对着她说完,然后蹬蹬蹬如受惊的兔子跑了,那屁股扭的,凸翘翘,圆浑浑,晃来晃去。
辰凌看着心中感慨,刚才忘记捏两把了,这鼓翘的丰臀长的,以后还有机会不?
收拾情怀后,辰凌‘大义凛然’走回了酒楼,一进雅间,发现席内歌舞升平,有几位少姬正在翩翩起舞,身上的衣衫被扯掉一些,处处露着亵衣边角,格外引人注目。
席上有的男宾已经喝得醉意阑珊,脑袋打晃了,由于他出去了大半个时辰之多,主角未归,大家不好散席,连魏公子都有些醉意了,用手支在桌上,拖着腮帮子,有一眼没一眼看着席间的歌姬起舞。
少府张寿则依靠入身披花旦的胸怀内,由清美绝伦的花旦为他最内放着水果,其它青年和客卿们,也都很放到开,什么姿势都有。
辰凌一回席房,不少人眼前一亮,好家伙,总算回来了?
魏公子这时来了精神,起身醉意熏熏笑骂道:“辰凌,你去哪里了,是不是跟柳姑娘找地方相好去了,把我们晒在这边了?”
辰凌苦笑道:“殿下可冤枉我了,到院子内出恭后,在树下乘一会凉而已,醒醒酒,那柳姑娘也有了醉意,似乎要呕酒,我就在那陪伴一会,然后她说妆淡了,回去修一下,我在那等一阵,不见出来,就回来了。”
这些男人心中好奇,哪会相信这么简单,都觉得他把人家柳姑娘给上了,看他嘴硬,都不服气,审问一番。
“辰将军,这些花旦睡金可是极贵,有万两之多,那柳姑娘眼下可是当红,那日太子出了两万两黄金,想要睡她一夜,都被拒绝了,你这一弄,只怕二殿下可要大出血了。”
“什么荤话,他一弄,二殿下怎么出血?是那柳姑娘出血才对!”
两个权贵成了酒蒙子,说话舌头打卷了,还在那辩论起来。
“我说大出血,是花金子,不是真出血,处子血……”
“哈哈——”宾席间,不论男女,都笑的前仆后仰。
魏公子也有点喝多,加上两位权贵都是朝中大员,说些酒后荤话,也不便追究,只是笑了笑,拉着刚坐在他身旁的辰凌问道:“柳姑娘,真的完好如玉吧?”
“那是,绝对完好,我可什么都没干,不信她来了,你们问问就知道了。”
“算你小子手下留情,两万黄金,辰凌,你要真是干了,本殿下最多给你付一半,真的太贵了,本殿下也有点力不从心。”
魏公子说的实话,他只是王子,封了公侯,有自己的封地,平时的经济来源,主要靠封地的税收,还有一些大梁、地方商贾孝敬一番,并没有自己的商铺之类,士农工商的思维,根深蒂固,这些诸侯国内最尊贵的王子,谁会去沾那些东西?
特别是他们要争嫡夺权,更要爱惜自己的羽毛,自己府上经商,事后留下污垢,遭到儒家、名家、史家等名士的口笔诛伐。
战国时代,毕竟还是周王朝的诸侯,周朝礼教之邦,身份等级制度非常严密,像服饰等都有阶级标识,地位象征,各地诸侯都自持高贵身份,对经商地位并不认可,虽富贵却无爵,属于卑贱草民一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