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远在宁波这么多年,也还是有自己的人脉网的。”
“……”
颜芷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明确了。
在天远有足够资金的情况下,其实是能办到很多事情的。
不说世界这么大的范例,在宁波的金融圈里面,最真的东西是利益。
郑杰之所以能说服这么多的个人资本、小额托管用户,包括金融圈内的其它公司,有身份的因素,也有利益的关系。
最直白的利益就是天远被收购或是破产会留下来的市场份额和利益效应。
如果,在这个过程中,天远表现出了比以往更加恐怖的营利效应,这是暂时愿意跟郑杰合作的资本受到了直接的利益损失;
这两种因素作用下产生的对比,会让郑杰陷入泥沼。
当利益没有了的时候,这些只会跟着利益走的人对天远是怎么嘴脸,对郑杰的嘴脸只会更过分。
到了那个时候,郑杰的身份可不管用了。
毕竟。
郑杰只是个有靠山的人,剥离这一层后,屁都不是。
资本可是最追逐利益的。
如同最近几次反复的王思事件一样。
资本确实有可能会看在背后有人的基础上,态度有所不同,但在利益问题上,那一定是睚眦必较的。
“嗯。”
宁晏点点头,没再多说。
午饭后,上了二楼的小露台,比不上大南山紫园里的独栋庄园别墅那么舒服,但也可以偏安一隅。
两条躺椅并排放置,中间有一个小边桌。
宁晏和颜芷一左一右并排躺着,安静的享受秋日逐渐来临的下午时光……
……
……
“各位,宁总的意思大家都听明白了吧?”
李伟鑫看向所有天远高管。
“我再声明一点,受限于一部分合同只是签订,还没有进行合同款付给,一部分的运营需要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