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像糜竺,世代商贾。嫁一个妹妹给刘备,嫁妆就是一两万的家奴。绝对是顶尖的豪强。
也有的只是几百亩土地,家奴数十的豪强。
这时陪县境内的一些小豪强大多都住在城外的庄子,忙着抢救被流匪破坏的田地。听说新县令派人来询问。把能说不能说的都说了个遍。
在县衙内坐等了一个下午。陈宫听了派去的人询问的结果后有些释然。人祸确实是人祸。只是这人祸指的并不是王曹二家。而是颍川侯。
也了解了颍川侯坐拥诸多势力跟王曹二家打擂台的原因。原来是有个性格刚戾,树敌无数的老子。
“来人,下帖给王家,曹家。老爷要宴请王遂,曹禅。”沉吟了片刻,陈宫对着房外大声道。
既然这场流匪之乱并不是猜测想象中晁能与王遂,曹禅策动的乘机兼并土地的阴谋。反而王曹二家还是受害者。
陈宫对王曹这两个陪县的大豪强的警惕心也大幅度的下降了。
只要不是太心狠手辣,就是可以合作的。毕竟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如果不出意外这县令他还得坐三五年,与当地豪强的关系还是保持亲近较好。
陈宫心中下了决定。
“来了。”书房内,王遂哈哈一笑,看着手上的两张帖子道。
“去把姑爷叫过来。”笑毕,王遂抬头对下人道。
“诺。”
少一时,曹禅走了进来。看着王遂手中,两张木质的帖子。曹禅笑道:“果然不出岳父所料,这新县令找上门了。”
“聪明人嘛,知道该怎么行事。”王遂哈哈一笑道。
随即脸色微微一沉,道:“不过还是小心着点好,刚才县衙内的刘达派人来报说是陈宫先查库房后查账房。而且还派人去问了问陪县的一些人家。打探了一下我们两家的虚实,精明谨慎啊。”
“库房?账房?幸好我们当日没有贪心。跟晁伯父谈田地的时候,没有乘机巧取,留下后患。”曹禅有些庆幸道。
“对。做人只要做到问心无愧。行事堂堂正正。不留半点污秽。就差不多是立于不败之地了。”王遂道。
曹禅深以为然,手脚如果不干净肯定会被人抓住把柄,从而攻歼。则必死无疑。但手脚干净,就会让敌人无从下手,就算栽赃陷害也有反击的余地。
目前曹禅正极力的从王遂身上学习这些斗争的经验。
时值正午,而陈宫在县衙设宴是在傍晚。王遂与曹禅准备了一番后,到了傍晚才乘车慢吞吞的朝着县衙行去。
县衙门外,陈宫亲自出门迎接。曹禅与王遂同坐在一辆马车上,相识一眼,都是微微一笑。下了马车王遂先行一步,上前屈礼道:“拜见大人。”曹禅跟在后边拜了拜。
“长者多礼了。”陈宫双手虚扶了一下王遂,随后看了眼似乎很乖巧的跟在王遂身后的曹禅。见曹禅面向颇为雄峻,头戴冠,身穿浅黑色外袍。浑身上下带着堂堂正正的气势。
一见面容易给人好感。
“血气方刚好男儿。”陈宫赞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