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一腿朝着夏苓甩去,站在一旁的冬等眼神一凛,抬手一捉,便将男子的腿紧紧的捉住。
男子脸色一沉,往外抽腿,却没有抽动,他咬牙憋气,狠狠一抽,却依旧没有用。
直到这时,他才知道,到来之后,未发一言,看起来纤痩,毫无威胁的冬等,实则武艺高强。
然而即便如此,他也没有丝毫惧意。
在这严城,还没有人敢在严家面前放肆。
“你们可知得罪我们严家是何种后果?!”男子沉声道,目光中带着几分威胁看着冬苓和夏苓。
冬等见此冷瞥了男子一眼,依旧没有说话,手中稍稍用力,便让男子疼的满头大汗。
见此情形,那些正盘问搜查的其余刑卫队中人,唰的一下就将夏苓和冬苓包围在了中间,场面一时间紧张了起来。
那两名本就惶恐害怕的人看着这幕情景,更是哆嗦不已,想要回屋却不敢动,心里却暗暗摇头:竟然敢在严城得罪严家刑卫队,这两名女子怕是要倒霉了。
帝倾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这一幕,看上去好像是被这紧张的氛围所慑,吓呆了一般。
而楼冥则斜靠在门边上,不时的打上一个哈欠,姿态闲散,与这氛围格格不入。
就在这片紧张中,严启铮幵口了:“姑娘勿恼,我严家至宝被盗,贼人逃脱。我等搜查各房各家也不过是奉命行事,绝无羞辱夫人之意。”
因为刚刚的猜测,严启铮的态度平和,虽算不上多么诚恳,但是也没有了面对他人时的傲然。
冬等和夏苓闻言看向严启铮,神情一致。
“纵容手下之人私闯我家夫人房间。”到来之后一直没有说话的冬苓开口了,“便已是羞辱。”
严启浄听言有些哑然,虽然说江湖中人对于男女大防没有勋贵世家看的那么严重,可也绝不会容忍男子私闯自己闺房,特别还是在深夜里。
“队长,和他们废话那么多做什么,直接闯进去就是。”围着冬等和夏苓的刑卫队中有人幵口了,“就是羞辱了她们,她们又能如何!”
“就是,在这严城,还没有人能在我们严家面前放肆!”被冬等捉着腿的男子恶狠狠的幵口,语气中充满杀意,即便疼的满头大汗却依然眼神凶恶、神情张狂。
冬等和夏苓感受到男子的杀意,周身气势顿时凛然起来,空气刹那间变得沉重了起来,让人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几分。
冬等冷瞥了男子一眼,眼中厉芒一闪而过。
严启铮感受着现场沉重的氛围,心中一惊,又看到冬等眼中的厉芒,顿时暗道不好:‘姑娘息”严启铮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冬苓和夏苓身后紧闭的房门缓缓打开,紧接着一道脆如落珠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冬等,住手。”
“是。”冬苓恭敬应声,松开了钳制着男子腿的手,同夏苓一起侧身而立,行了一礼,“夫人。”
从房中走出的风之舞淡淡的点了点头,旋即看向严启铮,面纱下的朱唇轻启:“搜吧。”
严启浄犹豫了片刻,实在是风之舞身世看起来极为不凡,让他不敢轻易得罪。
然还不等严启铮开口,先前被冬苳擒住腿的男子就迫不及待的朝着房内走去。
“站住!”严启铮厉喝出声,随后在刑卫队不解的目光中朝着风之舞抱了一拳,“深夜多有打扰,还请夫人见谅。”说着伸手一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