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启铮带着刑卫队拦在帝倾和风之舞等人的马前,看那架势,说是邀请倒不如说是威胁,引得过往行人纷纷注目。
自前几日帝倾同严安说过那些话后,严家和严天豪便没有了任何动静,帝倾等人本以为严家彻底安分了下来,却原来并非如此。
“若是我们不去呢?”庭竹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严启铮,满目的不耐烦。
“那就请诸位继续留在严城了。”严启铮面无表情的回道,话中意思十分明确:不受邀请?可以!那就别想着踏出严城半步!
庭竹气笑了,不屑冷哼道:“你以为这区区一座严城,就能困住我们?还是说,你以为,你们严家当真强大到无人能敌的地步了?”
“不敢。”严启铮不带一丝感情的开口,“我严家虽没有到无人能敌的地步,但在这严城中,的确无人能敌,也!无人敢敌。”说着严启铮右手轻抬:“关城门。”
城门守卫们听到严启铮的话,面色有些难看,却不敢不听,连忙拦住想要出城的人们,推动着城门缓缓关起。
“别关啊!小人家中老母病重,已经在此被耽误了五日路程了!求大人放小人出城啊!”
“我这货物已耽误了五日时间,再耽误几日,哪里还能卖的上价钱了!”
一看城门又要关上,等候着出城门的人们都急了起来,纷纷朝着城门处挤去,场面一时间混乱不堪。
“去,有强闯的,直接杀了。”严启铮听着周围的嘈杂混乱声,却依旧看着帝倾和风之舞不曾挪眼,只冷淡的对着身后跟着的刑卫队下着命令。
“是!”刑卫队抱拳应声,转身就朝着混乱的人群处走去。
“严家有令,强闯城门者,杀!”
最后一个杀字落下的时候,刑卫队纷纷从腰间抽出佩刀,明晃晃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寒光,让混乱拥挤的人们瞬间安静了下来。
然而当中却有一人仿似未查,他推开身前身边挡着的人,奔到刑卫队面前扑通一声跪下,不断的磕起了头来:“求各位大人放小人舞去吧,小人家中老母病重,求各位大人放小人回去吧,求求了。”
刑卫队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神情冷肃的站在城门前,不动分毫。
那人求了许久,磕的额头上鲜血淋漓,刑卫队却依旧没有理会。
周围的人见此都不忍心了起来,却没有人敢开口劝一句。
“小人家中老母病重……”那人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而后他缓缓的抬起了头,擦了擦眼睛站起了身。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放弃了的时候,却见他将手中破旧的包袱朝着刑卫队扔去,人也跟着冲了过去。
刑卫队一刀将包袱劈开,而后毫不留情的就朝着那人砍去。
“啊!”
周围人惊呼了起来,眼见着那人就要血溅当场的时候,一枚玉佩打在了即将砍在那人身上的刀锋上,将它狠狠的撞开。
与此同时,一声清脆亮丽的女音响起,带着丝丝怒气:“都给本小姐住手!”
风之舞将微张的双唇合上,寻声看向了女音来源处,只见一姿容亮丽的女子从马上翻身而下,微皱着眉头,略带担忧的朝着那差点亡命刀下的男子走去。
女子将那人扶起,担忧的问道:“你没事吧?”
那人惨白着脸摇了摇头。
女子见此,打量了那人几眼,见他除了额上的藤伤并无其他伤处后,放下了心,旋即放开手,美目横扫刑卫队众人,怒容满面:“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