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家子弟们和那些前来围剿他们的人,身形更是一低,半天起不了身。
同中年人一起来的那些人中,有人艰难幵口,想让中年人松懈半分,好让他们能够行动。
然而中年人只冷眼一扫,却是丝毫没有理会。
冬等只觉得全身都在叫嚣着痛苦,她强撑着身体,咬着牙不让自己倒下。
沉重的威压下,她双眼鼓胀充血,太阳穴突突直跳,满面都是汗水,衣服瞬间就被打湿,紧咬的牙关处流淌出鲜血,顺着嘴角滴落在地。
冬等双手颤抖,险些握不住手中短剑,平日里轻盈趁手的短剑,此时也变得重若万钧。
“啊!”冬等用尽全身力气大喝一声,拼尽全力挥舞起了短剑,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朝着中年人攻去。
“嗯?”中年人诧异的挑了挑眉,“竟然还能动。”
说着话时,中年人收回威压,冬等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见如大海般深不可测的威压凝在一起,朝着她汹涌拍下,势不可挡。
“噗……”一口鲜血从冬等口中喷出,紧接着她的双眼、双耳、鼻孔和嘴里不断溢出鲜血。
天地间一片黑沉,脑海里深刻的人影,正微笑着看着她:“冬等,答应我,要平安回tfr”不。
“夙夜,对不起。”最后的最后,冬等轻声呢喃了一句,黑暗如永夜般将她淹没。
砰的一声,重重摔落在地的声音响起。
中年人扫了眼七窍流血的冬等,不屑一顾:“除了风家子孙和亲传弟子,其余的都杀了吧。”
“是。”
惨叫声、诅咒声、痛骂声交杂在一起,让此地犹如人间地狱,却唯独没有求饶声。
很快,此地就只剩下了风家子孙和亲传弟子。
“走吧。”中年人淡淡的道,临走前扫了眼冬苓,他对于冬苓刚刚所使的招式还是挺感兴趣的。
这一看,却发现冬等竟还活着。
“竟然还活着吗?”中年人想了想,让人将冬苓也带上了,之后,一众人便舞幵了此地。
只留浓郁的血腥味和满地的尸身。
微风过,有轻微呜咽声响起,似是不散的怨气盘结,诉说着无尽的怨恨。
舞忧馆密室中,正闭目打坐练功的夙夜,突然感觉心脏处一阵生疼,疼得他身体一震,不自觉的捂住心口呻吟一声。
体内本循序周转的内力突失控制,犹如脱缰的野马一般横冲直撞。
夙夜忙收敛心神,运转起功法,引导着失控的内力在体内按序游走,缓缓收功。
然而即便夙夜应对迅速,那内力失控的短短时间内,也已在他体内留下了创伤。
夙夜感受着体内经脉的损伤,捂嘴咳了一声,起身下床去了泽兰那里。
“内力失控引起的经脉之伤。”泽兰把了下夙夜的脉,微微皱了眉头,“幸好不算太严重,怎么回事?”
夙夜接过泽兰递过来的药,吞了下去,缓了口气才幵口道:“不知,突然就心里发慌揪疼。泽兰,我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