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保姆金三顺心疼啊,听说这瓶红酒可是价值100多万韩币的,她急忙伸出手指头把溅落在茶几上的红酒蘸了蘸,再把指头放入嘴巴里吮吸,吧嗒吧嗒作响。
“呃,红酒就这个味道吗?”金三顺怔了一下,又端起红酒杯把里面的红酒一口干掉,然后大皱眉头,太难喝了,苦涩涩的,连汽水都不如。
小保姆金三顺有些不明白,这么难喝的东西为啥卖那么贵?有钱人的生活她有些搞不懂。
想到有钱人,金三顺立马就又想到了穷得叮当响的自己家。
不久前老家打来电话,老母亲问金三顺在汉城混的怎么样。金三顺就吹牛说混的可好了,自己现在一个人住一栋房子,吃的好,住得好,自己伺候的那个宋会长也是了不起的大人物,不仅认识汉城市长,还认识国会议员,本事可大了。
谁知道吹牛吹大了,金母一听女儿在外面混得这么出息,就想要让金三顺帮忙,在宋会长面前说几句,把她小妹妹金宝儿安排在汉城上学。
依照金母的话来说,既然那位宋会长连汉城市长都认识,安排宝儿进汉城学校那还不易如反掌?又说,现在她算是明白了,大地方的教育好,小妹金宝儿要是还在老家待着,这一辈子都不会出息。
金三顺一听这话,顿时一个脑袋两个大,要知道她那些都是吹牛的。安排妹妹在汉城上学固然好,可自己怎么向宋会长开口?自己只是一个保姆耶!
如果金母只是随口这样说说也就算了,金三顺能拖就拖,时间一长估计就会忘了。可是金母这次却是来真的,刚才不久打电话说,这几天就要带着小妹金宝儿来汉城,还要亲自拜见宋会长。
这次彻底玩过火了。
怎么办?
一想到这里,金三顺就使劲儿捶自己脑袋:“笨蛋啊,你真是大笨蛋啊,怎么可以答应呢?为什么要吹牛呢?三顺啊三顺,这次老妈带着小妹过来,你的牛皮还不直接被拆穿?”
越想越懊恼,金三顺就又拿起那瓶超贵的波尔多红酒,稍微给自己的红酒杯倒了一点点。
“倒这么少,宋会长应该发现不了吧?这死贵死贵的红酒这么难喝,为啥我还想喝哩?”
……
就在小保姆金三顺准备再偷喝宋会长红酒时,宋志超在外面叫门了,“三顺,开门!”
正在“做贼”的金三顺当即吓得“魂飞魄散”,手一抖,那红酒就咕咚咚倒满了红酒杯从里面漫了出来。
“要死啦!要死啦!”金三顺大呼小叫,手忙脚乱地想要把倒出来的红酒再倒回酒瓶里。
可瓶口太小,很难一下子倒进去。
“怎么办?”
金三顺急中生智,当即端起红酒杯大喝一口,然后再用红唇含住红酒瓶的瓶口,把嘴巴里含着的红酒吐入酒瓶中。
来回两三下,这才把红酒搞定。
找拖鞋,放红酒,擦桌子,撕掉面膜,金三顺喘吁吁地跑出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