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儿就紧紧拉着金母的手,看着夜色说:“我怕!”
金三顺哭着对金母说:“阿妈,你们慢走,我不能送了,我还要打扫客厅,要不然宋会长会不高兴的。”
金母就说:“你去吧,宋会长是个好人,他一定会原谅你的!你一定要好好伺候宋会长!”
然后金母又回头对宋志超说:“宋会长我们走了,您多保重,谢谢您这么久照顾三顺。”然后一步一回头一脸“仇大苦深”地走向深深夜色之中。
金三顺就哇地哭了,却又不敢大声哭,就压抑着声音,捂着嘴,浑身颤抖。
宋志超:“……”
叹了口气,突然朝着金母和金宝儿娘俩招手道:“好了,你们回来吧!外面乌漆抹黑的,你们哪儿去?再说了,如果你们真就这样被我赶走,以后恐怕我这咖啡里会多很多三顺加的佐料……”
金三顺:“……”
忙摆手说:“不会的,宋会长,我不会往你咖啡里吐唾沫的!我不是那种人!”
“是吗?那你是哪种人?我的红酒你偷喝的还少吗?”
金三顺:“……”
刷地一下整个脸都红了,“您,您都知道?”
“我又不是瞎子!你偷喝就偷喝吧,还光逮着一瓶偷喝,我就算想不知道都难。”
金三顺噗通一下又跪在了地上,“对不起啊,宋会长,我不是故意的!”
“是不是故意你心里清楚……不过这些都是小事情,重要的是你有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像今晚这事儿,你只要提前说一声,我又怎么会不让她们住在这里?”
金三顺:“……”咬着嘴唇,不敢吭声。
“我像那种不讲理的人吗?我像那种为富不仁的人吗?我有那么不好沟通吗?”宋志超三连问,问得小保姆金三顺胆战心惊,哑口无言。
宋志超指着金三顺的小脑瓜,“所以说你啊,不懂事儿!欠思考!除了手脚麻利之外,可以说一无是处!”
小保姆金三顺:“是是是!我一无是处!”
宋志超:“……”
感觉这个小保姆金三顺很没趣,自己骂她这么久,好歹硬着脖子顶几句,怎么跟磕头虫似的总是求饶——孤独寂寞啊!
宋志超不再理会金三顺回头问金母道:“不好意思,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叫你三顺妈妈吧?”
金母不知为何,被宋志超这样一问,突然不好意思起来,表情有些扭捏道:“我叫朴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