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对方做任务时的模样也没有那么的……软，冷漠平静的收割着性命。

但起码不搞事啊。

不像是某些控制不住杀意，一不小心就会杀性大发，见人就杀，打死了目标还不够，只要出现在视线范围中的人，都是可以杀的目标，不被强制命令住手根本不会停手的狼崽子们。

听话，乖巧，黏人，爱撒娇，不会惹事，不对徒生事端。

完美的小孩。

可以养。

“这样啊，那就太好了，爱尔兰叔叔，我们以后也会一直在一起的吧，你会永远陪在我身边的，对吧。”仿佛在渴求着什么一般，少年期待的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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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同样年少，甚至哪怕再年轻一些的爱尔兰，也许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对方，并且顺势给出自己的承诺。

但是现在的爱尔兰已经不再年轻，也明白不能随便许下自己也无法保证的诺言。

所以他只是一手操控着方向盘，一手摸着少年的头发，声音低沉却带着些温和的开口：

“我无法保证这一点，但是我很希望会是这样。”

“我无法保证自己不会死在哪次任务之中，所以无法对你承诺什么。”

“但我会尽力的陪你更久一些。”

“起码也要看到你长大才行，否则我哪怕是死，恐怕也会死的不甘心的。”

他话语中复杂的情绪艾托并不能理解，但他听懂了对方的字面意思。

也就是在自己长大之前，爱尔兰叔叔都不想死，他想看着自己长大。

记忆中好像也有人这么对他说过……

【生日快乐，艾托……】

【生日快乐，哥哥。】

【许愿吧，艾托。】

【我希望……我可以和哥哥一起，成为像父亲和母亲一样的英雄。】

【成为英雄的话……父亲和母亲会回来吗？他们会爱我吗？】

【他们是爱你的，艾托，你的名字就是爱的意思……父亲和母亲十分的爱你……】

【他们原本都已经准备放下工作，陪你一起长大的……】

【但是……但是……】少年的声音从温柔耐心，逐渐带上了强忍的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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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看着你长大，艾托，连同父亲和母亲的希望一起……】

【对不起……艾托……对不起……】

黑发红眼的少年拥抱着白发蓝眼的男孩，像是落水之人抓住了最后的浮木般贪婪，发出压抑的痛哭。

【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的……艾托，我向你保证。】

【哥哥好像总是在对我道歉，明明你什么也没做错，对我笑一笑吧，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