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既绵长又激烈,两人明显都动了情,憋着股劲儿互相啃咬,眼睛像狼看猎物一样锁住对方,谁也不曾退让半步。
alha强势的掌控欲和征服欲,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严恺邺一手撑在江鸣恩脑后,将人困得死死的,圈出了一块独属于他们的领域,暗中仍是注意着,不会压到对方的肚子。
江鸣恩却正好相反,不管不顾的劲头一起来,差点红了眼睛。他一手环住身上人的脖颈,另一手放在严恺邺的后背上,大力按向自己。
他是不管不顾地,几乎是恶狠狠地咬住严恺邺的喉结。
如今这把火熊熊燃烧起来,几欲燎原,更不可能是对方一句单薄无力的“先停下来!冷静点!”便可以熄灭的。
“房、房事不和……容易滋生夫夫之间的矛盾……”江鸣恩喘着粗气,腰背一使劲,翻身而上,两手撑在严恺邺脸颊边上,“已经四个月了……”
他疯狂暗示:前三个月已过,已经可以行房了。
严恺邺哪会读不出他的意思,禁不住翻了个白眼,抬手捏住江鸣恩的领口,“江鸣恩,请问你是急色鬼投胎吗?还是一身臭汗的鬼……先去洗澡,否则免谈!”
江鸣恩微微张着嘴,脸上写满了问号,简直无法理解严恺邺这股子冷静,究竟是打哪儿来的。
嗯?这人是吃素的吗?看着也不像啊?
都这会儿了,关键时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怎么非要按部就班呢?
……不应该啊。
江鸣恩忍了又忍,脸上的表情几变,还是没忍住使用了激将法,放肆地挑衅道::“严恺邺!你是不是男人!”
“?”
严恺邺挑眉,男人的尊严忽然遭受到伴侣的质疑,他又如何能按下这口气?“不得不”用行动,来证明自己。
拖着江鸣恩往浴室走的脚步一拐,不容半点抗拒地将对方按上了塌。
严恺邺微微一笑,笑得人后背发凉,不由自主地萌生出“不祥”的预感来,他的温柔中带着火星子。
“哼,江鸣恩,你现在就好好体会一番,我是不是男人吧!”
……
待到云雨初歇,两人懒洋洋地仰躺在床上,眼皮子几欲闭合,完全不想动弹。
你推我,我推你,都想让对方起床去做饭。
“小邺,随便煮点小米粥、青菜汤之类的吧,清淡点,吃着也不会反胃——毕竟‘大鱼大肉’什么的,我们刚刚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