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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恺邺喘着粗气,额上直冒冷汗,想说一句“没事,别担心了”都没有力气。

他沉默了一会儿,干脆丢开无用的脸皮,索性整个人挂到江鸣恩身上去,气息微弱到不行:“……抱。”

江鸣恩哪还有不允的,忙不迭地,将爱人捞进自己的怀里,侧头亲了严恺邺一口,又与他脸贴着脸,满是温和与亲昵。

“我们进去店里面,好好歇会儿吧?小邺,你是不是晕车了?”

严恺邺用力地埋着脑袋,不愿意说话。他现在晕晕乎乎的,脑子反应迟钝,也没办法思考。

只是潜意识里,觉得这股淡淡的薄荷香另他心安。

旁边……

味道更浓了……

严恺邺紧紧地靠过去,控制不住自己似的,突然间一口咬住了眼前修长的脖颈。

“嘶——”江鸣恩未曾防备,登时闷哼出声。

旋即,薄荷香的信息素炸裂开来,一瞬间充斥了严恺邺的鼻腔。

柔柔的信息素,如同春风一样,抚过他紧绷又脆弱的神经。整个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被安安稳稳地包裹起来。

很温柔,溢满了妻子的爱。

“……老婆。”严恺邺略微动了动脑袋,缓慢地喊了一声。

“嗯,我在啊。”江鸣恩自始至终没挣动过半分,他一直纵容着对方的所有行为。

确实就这么一口而已,一点都不疼。

更何况,被自己的alha咬后颈,他不由自主地萌生出一种满足感,被人深深需要的感觉,另他分外着迷。

……甚至,多来几口也没事。

江鸣恩默默地想道。

严恺邺垂眸看着江鸣恩的脖颈,自己方才用力过猛,白皙的皮肤上已经有了深深的牙印,此刻微微泛红。

他面上一臊,在其上安抚地啄吻着,声音明显还透着虚弱,可字句仍坚定,“谢谢老婆。”

江鸣恩有些无语,在严恺邺的腰间,轻轻捏了一把,不客气地说道:“谢个屁,再说一个‘谢’字,我就收拾你。”

伴侣信息素,给了严恺邺极大的抚慰。

结果万万没想到的是,晕车的后遗症好像没比晕血好到哪去,他整个人依旧是蒙的,嘴里口不择言地说道:

“回去……回去再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