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浦已经麻了,怪不得人家才是干部,像他们这种小混混,入间铳兔连贿赂都不屑收。

时绪跟着入间铳兔进了警局,身后一群黑手党没有接到吩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黑手党干部大人已经跟着收贿的恶德警察进了警局。

“怎么穿着制服就过来了?”入间铳兔单手插在西装口袋里,说道,“难得见你这副打扮,我都忘了你还是个孩子呢。”

“事态紧急嘛,前辈亲自吩咐的事,当然逃课也得过来。”御代时绪举起右手,用拇指和食指对入间铳兔搓了个心,“看起来不错吧?”

入间铳兔直接伸手把他的心按了下去,认真地打量了时绪几遍,黑发的少年身材纤细,穿着一身与监狱完全不相称的学生制服。

不仅与监狱不相称,与黑手党的名号也不相称。

“喂,恶人警官。”

还没来得及评价什么,一间牢房里的白发青年语气轻松地叫住了入间铳兔。那人十分自在地侧躺在地上,穿着有浮夸印花的衬衫,就像回到家一样自然,语气散漫,“该放我出去了吧。”

……没错,黑手党该是这样才对。

被这样颐指气使的命令,入间铳兔却完全没有生气的意思,他无奈地扶住了额角,“这次又是……算了,我不想听,肯定又是无聊的事情。”

“总之快点放我出来吧,铳兔。”穿着花衬衫的白发青年摆了摆手,毫不客气地催促道。

“啧,说的真容易。”入间铳兔抱怨了一句,提高了声音对那青年出去说道,“我放你出去。不过一会儿陪我走一趟,左马刻。”

“是,是。”碧棺左马刻半闭上眼,敷衍地应下来。

“那你也稍等片刻,时绪君。”入间铳兔对御代时绪点了点头,听到时绪的名字,牢房里的白发青年终于抬起了眼,盘腿坐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碧棺左马刻看着时绪,挑了挑眉,似乎是没见过他这打扮。

“同样好久不见了,左马刻先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您。”御代时绪弯了弯眼睛,笑嘻嘻地跟他招手,指了指旁边的房间,“来接人的。”

左马刻瞟了一眼,斜对面的房间里坐着的那两个男人——自从御代时绪进来之后就没有抬过头——正是导致他进局子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