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主君的生日?”山姥切长义问道。
他们正好听到了那句话,作为家臣的本分,他们并没打算探听主君的私事,在听到时绪好像在跟别人通电话,就直接离开了。
“如果我也没听错的话。”三日月宗近微微颔首。
“那我们是不是……主君似乎并没有什么兴趣。”山姥切长义下意识地认为这是个值得庆祝的事,但他们听到的时绪的那句话却是「不是什么值得纪念的日子」。
“等稍晚一些,拜托和泉守去询问一下主君吧。”三日月宗近也有些犹豫,他同样不认为时绪会是个想庆祝生日的人,那个人……大概都不会因为什么事感到开心吧。
“也只能这样了。”山姥切长义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有时候会感觉主君他是个危险的人,应该是我想太多了。”
三日月宗近笑了起来,他不知道该说山姥切长义迟钝还是敏锐,说他迟钝他的直觉又很准,但是要说敏锐的话,他也是本丸里唯一一个不知道审神者在现世的职业的人。
“你说的对。”三日月宗近笑着回答他。
*
生日当天对于时绪来说,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前一天和泉守兼定来找他,说本丸的大家想为他庆生,同样被他拒绝了。
“我今天要出去,你们自己玩吧。”
把和泉守兼定噎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们想为审神者庆生,但是关键的本人不来,他们庆了个寂寞。
但这也侧面说明了时绪的态度了,所以即使很想为他做些什么,最终还是只能看着他离开本丸。
时绪是提前出来的,因为要去中原中也家做客,他要提前出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东西可以当做手信。
他特地去了东京,怎么说东京也是国家的中心,应该能找到适合的东西。
一到银座,时绪就感觉到了与平日不同的氛围。作为最繁华的商圈,这里几乎引领了时尚的潮流,街上的行人行色匆匆,看起来十分悠闲的时绪就显得格外引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