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快走!”
萧敬云把灯放下,坐在床边道:“你赶我干什么?我是来告诉你,你那宝贝儿子今晚和张瑶一起试探我了。他们召我去正德宫到亥时才放我走的。”
宋玉华的目光闪了闪,有些不安了。
萧敬云又凝重道:“宋玉如可能告密了,虽然她什么也不清楚,不过她说的话警示足够了。”
宋玉华抱着双膝坐了起来,她也没想跟萧敬云如何?
但萧敬云这样说起来,到显得他们两个是同一阵营的人一样。
想了一会,宋玉华道:“怪不得我今天看永晨有些心不在焉的。罢了,以后你避着点便是,不要时不时就来慈宁宫晃荡。”
萧敬云站起来,脸色很臭,目光很凶。
他像一头随时准备爆发的雄狮一样,侵略性和攻击性太强了,浑身上下写满了不要试图挑衅他的霸气。
宋玉华往后缩了缩脖子,底气不足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萧敬云的身体朝宋玉华斜倾过去,怒色满满道:“亲都亲过了,你还问我想怎么样?”
“我的目的不够明确吗?要不要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想要什么?”
宋玉华自己封住自己的衣襟,担惊受怕道:“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萧敬云看她那怂样,冷哼一声,一屁股坐在她的身边。
宋玉华:“……”
“给我看看。”萧敬云再次道,很霸道的语气。
宋玉华别扭道:“没有什……”
“是我来还是你自己来。”萧敬云粗暴地打断她的话。
宋玉华破罐子破摔地掀开被子,一副豁出去的架势道:“你看你看,你自己看!”
萧敬云看了她一眼,只见她把头扭过去,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样子。其实他也是今天看见永晨烫伤了才想起来的,当年……那段记忆他都快忘记了。
可看到她担心永晨的时候,他才想起,曾经的她痛得脸色发白,泪珠一串一串地掉,却强忍着没有哭出声。
萧敬云把帷幔挂起来,然后摆了灯,这才卷着宋玉华左边的裤脚。
宋玉华的烫伤在膝盖上去一些,疤痕不明显了,不过用手摸上去还能感觉到不同。
萧敬云道:“我记得当年你被烫到的时候,第一眼看的人是我。”
宋玉华:“……”
那是因为当年她第一时间想脱裙子,但是那房间里就他一个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