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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他的心中倒也燃起了兴趣,说真的,谁不好奇呢。

琴酒一脸懵逼。

他惊觉自己似乎睡着了,但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觉怀里似乎抱着不太柔软的物体。太阳穴传来阵阵刺痛,他忽然意识到过去的记忆完全是一片空白的,他完全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几乎环抱住草薙,而后者还闭着眼睛沉睡。

他,琴酒,正在和人同床共枕。

而且他完全不记得昨晚有发生过什么了。

琴酒小心翼翼抽出手臂,即使动作足够轻柔,对方还是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腕部,睁开双眼。

“……”草薙愣了几秒,确认了一下眼前的人确实是琴酒,“早上……好……”

“早上好。”

琴酒镇定自若。

他停顿了一下,仿佛在问是不是要把目击者一起灭口般轻描淡写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昨晚?”草薙打了个哈欠,半支撑着身体爬起来,他凑近琴酒的侧脸,抱怨道,“还好我体质问题,才不会腰痛。”

腰痛?

琴酒沉默了。

草薙眨了眨眼,“因为昨晚,大概是安室前辈他们工作压力很大吧,贝尔摩德小姐给每个人都灌了酒。基安蒂小姐差点激动到开枪呢,后来,大家都醉倒了,因为代谢速率太快,只有我和贝尔摩德小姐没有醉酒,所以我帮忙把你搬到了房间里。”

“——阵桑似乎醉了,就压在我身上不动了,因为抱得很紧。”他比划了一下十指交叠的模样,“所以费了很大力气都没有挣脱开,虽然让四肢脱臼也可以做到,但是,我一不小心睡着了。”

“……”

“然后就到早上啦。”

啊,原来什么都没有发生。

昨晚酒后做了什么完全是云里雾里的。说不准内心到底是有些失落,还是庆幸没有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琴酒若有所思,说不定自己应该更主动一点?在这方面他充分尊重另一位的个人意见。

只是他又能预料到贝尔摩德那种微妙的含笑表情了。

“早安。”

草薙看了看一排挂在沙发上的付丧神们,看上去年纪大些、实际心理年龄最小的两名打刀被充当作了软垫压在身下。记得一开始安室透明令禁止了未成年(存疑)付丧神们喝酒的请求,奈何最后都喝多了,完全没有防住被他们偷拿走酒瓶。

不同度数的酒液混在一起,没有酒精中毒已经够奇怪的了,贝尔摩德身为普通人会千杯不醉,实在是传奇。

酒气几乎占据了所有空间,草薙打开窗户,希望能有凉风灌进来。虽然最近周遭不太平,天气却出乎意料地比之前都要好,他望着碧蓝的天色,陷入沉思。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