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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百停止了思考。

之后的事件更是完全失去了控制——看到了宗三的出场,两个信长突发奇想,想到了自己的爱刀压切,就想试验一下压切能不能也变成人。

如果失败也就算了,偏偏信长小姐成功了。

什百立刻就知道了,事情大条了。

宗三好歹憋住了自己没说出那在信长理智边缘蹦跶的笼中鸟发言,但是平时看着靠谱的压切长谷部,竟然直接在信长面前开口表示自己不喜欢“压切”这个名字。

“因为那名字来源于前主人野蛮的举动。”

——甚至还这么直白的表明了。

不是,我就不懂了,你们织田家的刀,就这么喜欢在织田信长面前说自己不满意自己的名字吗?

跟压切长谷部一对比,什百就明白了至少宗三还是好上那么一点,至少没有直接说出自己对魔王的嘲讽。

其实不用管也是没有关系的,他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短刀,除非两位信长突发奇想也想让他变人之外,他很安全。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什百突然想起了狐之助在他离开之前对他说的“队友”的事情……什百憋住了想要骂时政的话语,这是什么队友,猪队友吗!

大概是回去了一趟本体,什百现在的精神状态非常活跃,活跃到完全不像是之前略显压抑的他。

还好还好,不是大事,只要不死磕我都能解决。什百深吸了一口气——形容词,他本身没有做出这个行为,要不然早就引起了房间里面的两位英灵的注意。

避免压切长谷部继续说出什么在死亡边缘蹦跶的话语,什百在对方说出关键词之前,让自己的本体短刀掉在了地面上。

短刀落地发出的声响并不小,房间里面的交谈立刻就消失了。

男信长不愧也是信长,在看到房间里面两把打刀大变活人,也立刻意识到了自己还落在厕所的那把短刀。

他恍然道:“该不会是药研掉在地上了吧?”

附和男信长的话语,什百推开了门走进房间——之前在厕所还好,至少隔了一道墙壁没有那么直观的感受,但是现在直面了信长小姐身上那种强大而暴烈看起来就要暴怒起来的气场。

什百不由地在心底咂舌,再一次明白了织田组刀剑和他们前主的关系到底有多么的……糟糕。

到底也当了这么多年的审神者,一直以来,不同的刀派都有着外人所贴上的标签。

比如粟田口就是相亲相爱大家庭,冲田组两只都是冲田总司死忠厨,又比如——织田组里面除了药研之外,几个人都对信长有着难以忘怀的心结。

压切长谷部在意自己被送给了黑田,宗三左文字怨尤自己被刻印了痕迹不被使用,不动行光纠结于信长的死。

所以不管怎么算,唯一靠谱的大约只剩下药研了。

谁还记得我最开始只想安安全全度过这个世界来着?什百在心中感叹,却还是任劳任怨地站了出来。

哪怕心底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是什百到底也是和刀剑们生活了数年的审神者,如果那两个笨蛋是审神者也就算了,他们本身至少是安全的。可是万一——他们是真正意外的被召唤出来的付丧神,熟悉的面孔在自己眼前出事,什百还是不愿意看到的。

抱着这种想法,什百决定转移一下话题。